第二十六相 遇敌
  听到国丈王大人这句话时,李云决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想了起来,这白袍男子所说不正是他的杀父杀母,并把他们李家逼到如此境地的王家吗。
  而白袍男子口中的王大人应该就是王准此人了,但让李云决有些不解的是,何人会派刺客去刺杀王准那,难道他得罪的不止他们李家。
  正思索间灰袍男子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只听他说道“我知道你已经想起来了,你既然救那刺客,你们一定相识,赶快将此人的行踪告诉我二人,否则就用你去替她抵命。”
  “如果我就是不说那。”李云决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既然知道此二人是王家的走狗,他又怎么会放过此这两人。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灰袍男子本身就是个7脾气暴躁之人,听到李云决此话当然再也无法忍耐,只听一声清鸣,利剑已经出鞘,在阳光下烁芒闪闪的剑尖遥指。
  在几日前李云决已经早就看清楚这二人的实力如何,白袍男子的头上显现出四天虚拟血条,灰袍男子的头上也只有三条,以李云决如今的实力,并为将这两人放在眼中。
  正在此时灰袍男子的一声大喝,打断了李云决思绪,紧接着一声清鸣,利剑已经出架势,双足躬步而立,坐马沉腰,上身微往后仰,在阳光下烁芒闪闪的剑锋遥指二十步外的李云决,剑柄紧贴胸前,使人感受到他的力量,正蓄势待发。
  李云决双目低垂,纯钧触地。灰袍男子两眼射出森寒杀气,猛一挺腰,借力手往前推,利剑电射而去,疾刺对方肩下肋穴,又狠又准。
  剑锋已至,射向左肋。
  李云决一声不响,往后右侧斜退一步,扭身,纯钧离地斜挑,正中射来利剑的剑尖,正是对方力量最薄弱之处。
  射来的利剑那受的起,立时荡开。
  这时李云决再次右手挥动,挽起剑花,对方刚要转身回退,可是那里还来得及,只听一身惨叫,一股鲜血洒出,4灰袍男子已经倒身在地,命丧黄泉。
  远处的另一人见此他的同伴已死,顿时也一声怒吼,拔剑向李云决袭来。
  “嗖”的一声,白袍男子举剑直劈,似要劈向对方,到了与肩膊7平行时,身体前冲,手腕一沉一伸,由直劈改为平刺,斜劈对方面门,同时飞起一脚,疾踢向对方,誓以一招毙敌。
  他的动作矫若游龙,一气呵成,杀气腾腾。
  李云决冷然看着白袍男子狂若毒龙的利剑攻击,迅速横移,纯钧反手一挥,重重击在利剑之上。
  “铛”的一声,利剑竟被荡开。
  白袍男子隧一声长啸,刷刷一连十剑,每剑都大开大阖,逼迫李云决与他硬拼。
  李云决在退三步,一声长笑,沉马'立定。纯钧剑全力斜劈,在击上白袍男子的利剑之前,竟变化两次。
  “当”这时发出两把铁剑相击时生出的清响。
  白袍男子虎口剧震,这时才后退两步,舍攻为守。他狂暴不住的攻势终于被土崩瓦解。
  之后李云决双目一瞪,厉芒电射,踏前半步,一声狂喝,举剑斜劈对方面门,风声呼啸,劲厉刺耳。
  白袍男子施尽浑身解数,竭尽全力,“当”的一声硬架了这避无可避的一剑。
  他虎**裂,身体给李云决劈的急退三步。
  李云决的眼睛一点表情都没有,静若止水,纯钧剑回搁肩上,一步一步往白袍男子逼去,发出“噗噗”足声,形成了杀人的响曲。
  强大的气势逼迫而去,不给白袍男子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白袍男子也知道决不能让敌人蓄满气势,大喊一声,利剑化作朵朵剑芒。
  李云决的纯钧剑来到空中,冷然道:“太迟了!”
  纯钧剑猛地加速,狂劈在剑芒的中心点。
  剑花散去,白袍男子后撤,嘴角逸出鲜血。
  李云决再次疾冲往前,连人带剑往白袍男子撞去。
  两条人影乍合又分。
  白袍男子一脸不能置信的神色,低头看看胸口中剑处,感觉着碎裂的胸骨,和逐渐扩散的锥心疼痛。
  一口鲜血喷出,白袍男子扑倒在地,当场毙命。
  李云决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二人,面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将纯钧归入剑鞘之后,便骑马离开了此地,继续向金国赶去。
  如若此二人不是王家之人还好说,可是他们却是他李家的最大仇敌的护卫,那是决不能放过他们的,李云决本来就不是一个心善之人,但是有仇必报,这王家所做之事,他迟早会十倍百倍的奉还。
  此事了结之后,一路在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十天的时间,李云决已经赶到了东新国与金国的边境。
  没有停留,他连日过了边境,直奔金国而出。
  又是三天后,终于到达了李家所在之地,安溪镇,此地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如旧,穿过大街之后,又过了一会,终于看到了府门,上面“李府”二字依然曜曜生辉。
  看到府上并没有事,李云决终于松了口气,他上前轻叩几下门,只见开门的李府下人见到是李云决回来了,顿时大喜。
  他立马将李云决迎进府内,这时才哭诉道“二少爷你可回来了,咱们府上这段时间被金国这帮人经常欺辱,而且他们还要,还要,大小姐嫁给太守的二公子。”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李云决说了完后就直接去了李雪瑶的住处。
  轻叩了几下门,这时里面传了李雪瑶的声音“何事。”李云决这才缓声道“大姐,是我,云决。”
  这时门却开了,只见李雪瑶一身素白,依然是那么的清新淡雅,只是看起来却有些消瘦了,而且脸上也有几丝倦意。
  看到门外的李云决之后,她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这么长时间来所受的委屈,扑向李云决,他的三弟,这个如今家里唯一至亲之人,失声哭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