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
  余飞到了业务三组,被告知兰欣欣和三组的组长外地出差去了,估计一个月后才回来。
  余飞这才明白为什么没见到兰欣欣了,原来出长差去了。
  见不到兰欣欣,他打道回府,准备回虎威保安公司宿舍,却在中途接到梁正武的电话,约他晚上清雅茶吧见面。
  ……
  晚上七点,清雅茶吧,品茶大厅。
  此刻,大厅里座无虚席,几十名茶客将大厅的位置挤满,外面还有人要进来,却因为来迟没有座位,被阻挡在外。
  大厅前有一个高台,高台上,一位身着古装的白衣女子端坐,身前一架古色古香的古琴。
  女子温文尔雅,风华绝代,仿佛梦中走出来的仙子,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
  她嫩白的双手轻抚着琴弦,青葱般修长的玉指随琴而动,时而缓慢,时而如流水般潺潺而下。
  琴声袅袅,每一个音符仿佛具有魔力一般,撞击在座之人的心扉,让人听得如痴如醉。
  突然,少女抬起脸,一张俏脸当真是肤光胜雪,容貌秀丽之极,一双凤目犹似一泓清水,有意无意间目光从台下之人扫过,一时间,台下众人顿觉一种清风佛面,整个人更加痴醉,陷入无尽的痴迷中。
  这一刻,人们好像有了一个错觉,清风吹拂,细雨飘飘,窈窕醉人的少女,芊芊玉手中,一把雨伞,从那清风细雨、杨柳依依的江南水乡;从那朦胧的雨雾中袅袅婷婷的走出来,眼眸带笑、玉面含羞,是那样明艳照人,那样让人陶醉。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
  少女红唇轻启,宛如天籁一般的歌声飘荡出来,让人陷入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中。
  这一刻,你可以忘记所有凡尘俗世,你的世界里只有眼前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仙子,只有沁人心脾,人间难得一听的琴音和天籁般的歌声。
  景跃南在台下,痴痴地望着台上的少女,听着那悦耳至极的歌声,他终于明白之前姜怀跟他说的那句话的含义了: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愿今生常相随……。”
  歌声动人心魄,在大厅里回荡,在茶楼里徜徉,陶醉着楼里楼外,所有能听到这歌声的人们的心。
  ……
  “余飞啊,清雅的歌声是越来越美妙动听了,此曲只应天上有啊。听了她的歌声,我终于明白什么是‘余音缭绕,三日不绝’了。”
  茶楼一个包厢内,余飞和梁正武相对而坐,两人中间的桌子上,两壶茶,两盘糕点。
  梁正武陶醉在歌声里,余飞却是跟没听到一般,喝茶吃糕点,就当做是他的晚餐了。
  很快,他面前那一盘糕点被消灭了,而梁正武那一盘只动了一小块,他根本就没吃。
  “老梁,你不饿吗,那我全吃了。”余飞还真不客气地将梁正武面前的盘子整个拿了过去。
  “哎,给我留点,我也没吃晚饭呢。”梁正武急道:“这糕点可是清雅做的,我好久没吃了。”
  “我以为你听歌就听饱了。”余飞一边说着,一边糕点只管往嘴巴里塞:“嗯,味道很好。”
  “废话,清雅做的味道能不好吗,给我留点。”梁正武也不顾形象了,从余飞手里把盘子抢过来,就算下两块了,让他肉疼不已。
  再慢一步,毛都不剩下一根给他了。
  余飞吃完糕点,喝上一大口茶,抽出纸巾擦了擦嘴,道:“说吧,约我来什么事?”
  梁正武还没吃完呢,他瞪了对面某家伙一眼,不满地道:“我说余飞,难得有闲心和机会听一下清雅的美妙歌声,你就不能好好听一下,这可是一种享受,多少人想听一下清雅的歌声都没机会呢。”
  “你有闲心,我可没闲心,一堆事呢。”
  余飞将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呼出一口气。
  “再说,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一个好好的一个文艺兵,既漂亮又有才气,如果进军歌坛或影视圈,绝对可以红透大江南北,成为家喻户晓的大明星,你倒好,竟然把她拉来搞秘密战线上的情报工作,你这不是坑人家吗?”
  梁正武被这话说得脸皮直抽,余飞这什么意思,好像自己真在害人一样。
  “余飞,不知道情况不要乱说,清雅来这里做情报,不是我安排的,是她自己要求,老将军同意,才安排过来的。”
  这话让余飞一愣:“她自己要求?她一个文艺兵懂得搞情报吗?”
  “哼。”梁正武鄙夷地哼出一声:“你终于孤陋寡闻一次了吧,你以为她真是一名单纯的文艺兵吗,文艺兵只是她明面上的身份而已。”
  对这个清雅余飞确实了解不多,他长期在外执行卧底任务,跟别人接触又不多,不了解也很正常。
  “她已经是个情报老兵了,就在来云州之前,她刚完成了一个漂亮的任务,获得一等功。”
  梁正继续道。
  “额……?”余飞一顿,有些意外,这么说来,还真是他小看人家了。
  “好吧,算我孤陋寡闻,咱们还是说事吧,我真还有事。”余飞不想继续跟梁正武啰嗦,耽搁时间。
  “我知道你有事,我想,你现一定是在想着对伤害你老爹和朋友的人一一展开报复吧。”
  梁正武对余飞想做什么事,似乎了解得很透彻。
  “余飞啊,今晚约你来这里,就是想跟你谈这事。”
  梁正武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也知道你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但你能不能冷静处理,不要搞出麻烦来让我为难,尤其是这个严打的关键时期。就比如你搞得那个广告牌吊人案,市里都盯上了,你让我怎么办?”
  余飞拿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淡然道:“你凭什么说广告牌吊人案是我做的。”
  “凭什么?哼,我用鼻子想都知道是你做的,这个世上,还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吗?”梁正武表情冷漠地盯着余飞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