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意外收获
＂东东家，你你没事吧?＂小伙计呆呆的站了好一会，才从惊吓中醒过来，一看刘猛正没事人似的，用一块布头正擦着剪刀上的血迹，忙走过来磕磕巴巴的问道。
＂有什么事？这不好好的吗？对了，把杯子收拾一下，一会姥姥姥爷过来别吓着老人家。去吧。＂刘猛把擦好的剪刀递给他后说道。
小伙计拿着这把剪刀，举在手里，冲着屋外照进来的光线，左看右看的看了半天。
＂放心吧，不会影响剪布的。刚才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会挨上一刀的。＂
小伙计脸一红。
＂我我不知道东家东家……＂
＂什么东家东家的，你就叫我猛子哥得了，别介意，我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不过，你还真的挺勇敢，我喜欢。有时间交你几招，想学吗？＂小伙计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虎头虎脑的，尤其是关键时刻的表现，刘猛很喜欢。
＂哥，你你没事吧，那家伙滚蛋了？＂刘娇从后屋紧张的跑过来手里拎着个布包。
＂我就说没事，你还不信，现在知道我没说错吧。对他我是太了解了，什么都见过了。别说是个小混混了，就是十个八个，也不他的对手。＂黄小小也随后进来说道。
＂什么都见过？＂刘娇眨巴眨巴眼睛，看看小小又瞧瞧哥哥，越琢磨越觉得这话有点不劲。
黄小小＂腾＂的下，脸红得如蒙上一块红布似的，她觉察到自己失言了。两个人是有约定的，谁也不许提在一起发生的那些事儿。那两天两个人在一起，真的太丢人了，现在一想起还脸红呢。
＂小小姐，你你怎么脸红了，哥，你别走呀，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一看妹妹娇娇那怀疑的眼神和不依不饶的追问以及黄小小红布似的小脸，刘猛可不敢在呆下去了，忙找了个借口，去后院看姥姥，这才得以脱身。
虽然不知道外孙子整天忙什么，但姥爷还是隐隐约约猜着点。
外孙子的性格跟自己很像，认死理，非常倔，只要认准的事儿，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想当年相中孩子他姥姥，要不是认谁了非她不娶，也不至于跑回山沟里过了一辈子。更何况这一次猛子要给父母报仇了。姥爷并不想阻拦，作为男人就应该这样，但还是劝外孙子要量力而行，不要冒险。
＂猛子，姥爷跟你说，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你出去，姥爷不挡着。如果不是年岁大了，姥爷绝不在家猫着，咱爷俩一起出去报仇。但你要记住，我和你姥姥等你......等你养老送终呢，娇娇是女孩子，把她一个人留在世上，你死去的爹娘也不会放心的。你明白姥爷的意思吗？＂
＂姥爷，我知道！我一定要好好活着，给姥姥姥爷养老。你和姥姥这么大年纪了，还为我和妹妹担心，外孙子心里真的有点过意不去。＂猛子眼睛红红的说道。
＂你是我的外孙子，说不担心那是假话，但不要忘了，姥爷也是男人，你干好你的事，家里有我，什么都不用管。只要你没事，姥爷就没事。＂
＂姥爷，你跟姥姥千万别累着呀，有什么事让娇娇多跑跑，还有小伙计，你和姥姥指挥就行了。＂猛子关心的说道。
＂累不着，你姥爷这一辈子，做梦都想自己有一家小店，他呀，睡觉都笑得合不拢嘴。＂姥姥在一旁说道。
＂对了，猛子，你得好好的感谢感谢小小呀，要不是她，咱哪有能力开这个店呀？我琢磨着，小小这孩子还真不差，对你又这么好，超过了当年的你姥姥。要不等过一年，姥爷手里有点钱了，就把人家娶回来。＂姥爷看了眼屋外的黄小小对猛子说道。
＂姥爷，这是哪跟哪呀，有那么多事等着我呢，我可不想找个碍手碍脚的。再说了人家那是大家闺秀，家大业大的，你不也是看过他们的父母了吗，不是一般人，咱可别高攀。＂猛子看了一眼黄小小，正好她也往屋里看呢，两个人一对眼，小小忙把头转过去，脸上又是一红。
＂家大业大怎么了？想当年你姥姥家那也不比他们差，不也是跟我过了一辈子了吗？你要是有心，就学学姥爷。＂老头子得意的说道。
＂还有脸说呢，猛子，你可千万别学他，这一辈子，我是让他给坑了，放在大小姐不当，跟他跑到破山沟过了一辈子。＂姥姥笑骂道：
＂外孙了，你要是真能把小小领走，姥姥大不了再跟你回山沟里去，帮你看孩子。＂姥姥一转身，小声的说道。
猛子回来，一家人高兴那就不用说了，晚饭姥姥特意多加了好几个菜。小小本想留下来的，但少女的羞涩，还是跑回到家里。
猛子心里有事，吃完了饭，看看天色，穿戴好小小给置办的那身行头出去了。
他已经打听过了，正街上有一家叫东京湾的日本小酒馆最受欢迎。上一次没能进到酒馆里面去，结果让日本人给浇了一泡尿，阴差阳错的跑到黄小小闺房里住了宿，两个人来了一个第二次想见，差一点没把黄小小一世的清白给毁了。当然，捅了马蜂窝那一段他谁都没跟谁说。这回猛子学乖了，他要把自己好好的打扮一番，到酒馆里面侦察一番。
小酒馆面积不大，上下两层，上面一层全是日本式的包间，下面是个大堂。猛子一个人，也不好要包间，只是在一楼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要了一壶清酒，两盘小菜。
让猛子没有想到的是，一楼的这个大厅，吃饭的日本人并不是太多，大多数都是跟自己一样身份的中国人，当做，品种是上一样，但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因为坐在这里中国人大多数是汉奸。
＂最好是能探听点有用的，也别冤枉了小爷这一块大洋。＂猛子喝了一口清酒在心里暗暗说道。
刚喝上一口，他就看见两个背着盒子枪，身穿一身警察服装的人，陪着一个翻译官模样的人起来进来。
酒馆的一位女招待一看三个人走进来，忙上前热情的用日本话打着招呼，领到一个位置比较好的桌子前。
从女招待嘴里，猛子知道那个翻译官姓王，而那两个警察，是什么队长。
＂小爷今天晚上就指你出菜了，什么中队长小队长的，我看都是一路货，狗腿了的干活。＂猛子坐的位置离三个人比较远，但猛子的耳朵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只是往三个人桌子放向移了移橙子，这样能听得更清楚点。
果然，三个人刚一坐下，就听到其中一人问道：＂王长官，我们兄弟俩今天请您来，就是想打听一下，安本大队长安排去大李庄是什么任务？＂
＂嘘，这可是个秘密，不能在这里说。＂翻译官忙摆手阻止道。
两个伪警察赶忙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自己，这才放下心来。
＂王长官，你也太小心了吧，就这几个人，就是想听也听不到呀，你不放心吧，告诉我们兄弟俩，明天心里好有个数。＂其中一位说道。
＂看在咱是自家兄弟的面子上，那我就先告诉你们。明天你们哥俩去大李庄抓个人。＂
＂抓个人？什么人呀，就去这么点人，能行吗？＂
＂看把你们吓的，要抓的是个女人，所以才这么保密，人多了目标太大。我可告诉你们俩，这件事如果办好了，好处我就不用说了，安本太君要的是嫡系，所以我才把这趟活交给你们俩，明白哥哥我的一片苦心了吗？机会难得呀。＂翻译官卖官子般的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两个黑狗子又是点头又是媚笑的，其中一位，还忙从口袋里拿出两根小黄鱼来，轻轻的推到对方的面前道：＂这是我们哥俩孝敬你的，还请大哥指点指点。＂
翻译官也不客气，拿起两和小黄鱼在手上掂了掂，往自己的兜子里一揣，接着说道：＂这个女的，是个漂亮的小媳妇，上一次清剿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着就让安本太君看到了，回来之后，太君是吃不香睡不好的，我一看，这里面一定有事呀，于是就悄悄的问了问太君。
太君对我那是没的说，马上就把心里的事告诉了我。你们俩说说，这样的事，要不是嫡系，太君能放心吗？＂翻译官得意的说道。
＂王长官说的对，我们哥俩是王长官你的嫡系，你的事就是我们哥俩的事。＂两个人马屁拍得适到好处，翻译官十分受用。
＂现在兄弟二位还只是个小队长，只要这件事办明白了，不让任何人知道，不出半年，我保你们当上中队长。＂
两个黑狗子一听这话，乐得差一点没管翻译官叫爹。
翻译官又交待了一番，猛子已经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只是记住了凌晨出城，天不亮就到大李庄，趁黑返回。
＂奶奶的，既然杀不了狗日的安本，搅和他的好事也成呀，正好自己还要回山上呢，就是早了点，出城有点困难。＂猛子喝完最的一口酒，直接出了小酒馆。他要提前找好出城地点，半夜三更的，小鬼子才不会把城门打开让自己出去呢。
城北是一片贫民区，虽然日本人进城后，把城墙重新加固，但猛子还是要到那一片碰碰运气。
在北城根转悠了半天，正好碰到一个要饭的，猛子给对方两块大洋。两块大洋，够活一年的了，乞丐马上领着猛子，穿过一片乱泥塘，在一片杂草堆的后面有个钻狗洞。
＂有什么事？这不好好的吗？对了，把杯子收拾一下，一会姥姥姥爷过来别吓着老人家。去吧。＂刘猛把擦好的剪刀递给他后说道。
小伙计拿着这把剪刀，举在手里，冲着屋外照进来的光线，左看右看的看了半天。
＂放心吧，不会影响剪布的。刚才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会挨上一刀的。＂
小伙计脸一红。
＂我我不知道东家东家……＂
＂什么东家东家的，你就叫我猛子哥得了，别介意，我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不过，你还真的挺勇敢，我喜欢。有时间交你几招，想学吗？＂小伙计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虎头虎脑的，尤其是关键时刻的表现，刘猛很喜欢。
＂哥，你你没事吧，那家伙滚蛋了？＂刘娇从后屋紧张的跑过来手里拎着个布包。
＂我就说没事，你还不信，现在知道我没说错吧。对他我是太了解了，什么都见过了。别说是个小混混了，就是十个八个，也不他的对手。＂黄小小也随后进来说道。
＂什么都见过？＂刘娇眨巴眨巴眼睛，看看小小又瞧瞧哥哥，越琢磨越觉得这话有点不劲。
黄小小＂腾＂的下，脸红得如蒙上一块红布似的，她觉察到自己失言了。两个人是有约定的，谁也不许提在一起发生的那些事儿。那两天两个人在一起，真的太丢人了，现在一想起还脸红呢。
＂小小姐，你你怎么脸红了，哥，你别走呀，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一看妹妹娇娇那怀疑的眼神和不依不饶的追问以及黄小小红布似的小脸，刘猛可不敢在呆下去了，忙找了个借口，去后院看姥姥，这才得以脱身。
虽然不知道外孙子整天忙什么，但姥爷还是隐隐约约猜着点。
外孙子的性格跟自己很像，认死理，非常倔，只要认准的事儿，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想当年相中孩子他姥姥，要不是认谁了非她不娶，也不至于跑回山沟里过了一辈子。更何况这一次猛子要给父母报仇了。姥爷并不想阻拦，作为男人就应该这样，但还是劝外孙子要量力而行，不要冒险。
＂猛子，姥爷跟你说，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你出去，姥爷不挡着。如果不是年岁大了，姥爷绝不在家猫着，咱爷俩一起出去报仇。但你要记住，我和你姥姥等你......等你养老送终呢，娇娇是女孩子，把她一个人留在世上，你死去的爹娘也不会放心的。你明白姥爷的意思吗？＂
＂姥爷，我知道！我一定要好好活着，给姥姥姥爷养老。你和姥姥这么大年纪了，还为我和妹妹担心，外孙子心里真的有点过意不去。＂猛子眼睛红红的说道。
＂你是我的外孙子，说不担心那是假话，但不要忘了，姥爷也是男人，你干好你的事，家里有我，什么都不用管。只要你没事，姥爷就没事。＂
＂姥爷，你跟姥姥千万别累着呀，有什么事让娇娇多跑跑，还有小伙计，你和姥姥指挥就行了。＂猛子关心的说道。
＂累不着，你姥爷这一辈子，做梦都想自己有一家小店，他呀，睡觉都笑得合不拢嘴。＂姥姥在一旁说道。
＂对了，猛子，你得好好的感谢感谢小小呀，要不是她，咱哪有能力开这个店呀？我琢磨着，小小这孩子还真不差，对你又这么好，超过了当年的你姥姥。要不等过一年，姥爷手里有点钱了，就把人家娶回来。＂姥爷看了眼屋外的黄小小对猛子说道。
＂姥爷，这是哪跟哪呀，有那么多事等着我呢，我可不想找个碍手碍脚的。再说了人家那是大家闺秀，家大业大的，你不也是看过他们的父母了吗，不是一般人，咱可别高攀。＂猛子看了一眼黄小小，正好她也往屋里看呢，两个人一对眼，小小忙把头转过去，脸上又是一红。
＂家大业大怎么了？想当年你姥姥家那也不比他们差，不也是跟我过了一辈子了吗？你要是有心，就学学姥爷。＂老头子得意的说道。
＂还有脸说呢，猛子，你可千万别学他，这一辈子，我是让他给坑了，放在大小姐不当，跟他跑到破山沟过了一辈子。＂姥姥笑骂道：
＂外孙了，你要是真能把小小领走，姥姥大不了再跟你回山沟里去，帮你看孩子。＂姥姥一转身，小声的说道。
猛子回来，一家人高兴那就不用说了，晚饭姥姥特意多加了好几个菜。小小本想留下来的，但少女的羞涩，还是跑回到家里。
猛子心里有事，吃完了饭，看看天色，穿戴好小小给置办的那身行头出去了。
他已经打听过了，正街上有一家叫东京湾的日本小酒馆最受欢迎。上一次没能进到酒馆里面去，结果让日本人给浇了一泡尿，阴差阳错的跑到黄小小闺房里住了宿，两个人来了一个第二次想见，差一点没把黄小小一世的清白给毁了。当然，捅了马蜂窝那一段他谁都没跟谁说。这回猛子学乖了，他要把自己好好的打扮一番，到酒馆里面侦察一番。
小酒馆面积不大，上下两层，上面一层全是日本式的包间，下面是个大堂。猛子一个人，也不好要包间，只是在一楼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要了一壶清酒，两盘小菜。
让猛子没有想到的是，一楼的这个大厅，吃饭的日本人并不是太多，大多数都是跟自己一样身份的中国人，当做，品种是上一样，但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因为坐在这里中国人大多数是汉奸。
＂最好是能探听点有用的，也别冤枉了小爷这一块大洋。＂猛子喝了一口清酒在心里暗暗说道。
刚喝上一口，他就看见两个背着盒子枪，身穿一身警察服装的人，陪着一个翻译官模样的人起来进来。
酒馆的一位女招待一看三个人走进来，忙上前热情的用日本话打着招呼，领到一个位置比较好的桌子前。
从女招待嘴里，猛子知道那个翻译官姓王，而那两个警察，是什么队长。
＂小爷今天晚上就指你出菜了，什么中队长小队长的，我看都是一路货，狗腿了的干活。＂猛子坐的位置离三个人比较远，但猛子的耳朵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只是往三个人桌子放向移了移橙子，这样能听得更清楚点。
果然，三个人刚一坐下，就听到其中一人问道：＂王长官，我们兄弟俩今天请您来，就是想打听一下，安本大队长安排去大李庄是什么任务？＂
＂嘘，这可是个秘密，不能在这里说。＂翻译官忙摆手阻止道。
两个伪警察赶忙四处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自己，这才放下心来。
＂王长官，你也太小心了吧，就这几个人，就是想听也听不到呀，你不放心吧，告诉我们兄弟俩，明天心里好有个数。＂其中一位说道。
＂看在咱是自家兄弟的面子上，那我就先告诉你们。明天你们哥俩去大李庄抓个人。＂
＂抓个人？什么人呀，就去这么点人，能行吗？＂
＂看把你们吓的，要抓的是个女人，所以才这么保密，人多了目标太大。我可告诉你们俩，这件事如果办好了，好处我就不用说了，安本太君要的是嫡系，所以我才把这趟活交给你们俩，明白哥哥我的一片苦心了吗？机会难得呀。＂翻译官卖官子般的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两个黑狗子又是点头又是媚笑的，其中一位，还忙从口袋里拿出两根小黄鱼来，轻轻的推到对方的面前道：＂这是我们哥俩孝敬你的，还请大哥指点指点。＂
翻译官也不客气，拿起两和小黄鱼在手上掂了掂，往自己的兜子里一揣，接着说道：＂这个女的，是个漂亮的小媳妇，上一次清剿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着就让安本太君看到了，回来之后，太君是吃不香睡不好的，我一看，这里面一定有事呀，于是就悄悄的问了问太君。
太君对我那是没的说，马上就把心里的事告诉了我。你们俩说说，这样的事，要不是嫡系，太君能放心吗？＂翻译官得意的说道。
＂王长官说的对，我们哥俩是王长官你的嫡系，你的事就是我们哥俩的事。＂两个人马屁拍得适到好处，翻译官十分受用。
＂现在兄弟二位还只是个小队长，只要这件事办明白了，不让任何人知道，不出半年，我保你们当上中队长。＂
两个黑狗子一听这话，乐得差一点没管翻译官叫爹。
翻译官又交待了一番，猛子已经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只是记住了凌晨出城，天不亮就到大李庄，趁黑返回。
＂奶奶的，既然杀不了狗日的安本，搅和他的好事也成呀，正好自己还要回山上呢，就是早了点，出城有点困难。＂猛子喝完最的一口酒，直接出了小酒馆。他要提前找好出城地点，半夜三更的，小鬼子才不会把城门打开让自己出去呢。
城北是一片贫民区，虽然日本人进城后，把城墙重新加固，但猛子还是要到那一片碰碰运气。
在北城根转悠了半天，正好碰到一个要饭的，猛子给对方两块大洋。两块大洋，够活一年的了，乞丐马上领着猛子，穿过一片乱泥塘，在一片杂草堆的后面有个钻狗洞。